是现在正是他们最猖獗的时候。
推开门走了过去,先递了手巾给妈妈,章晋阳叹了口气:“这种事你要先跟我说了呢,不至于这么麻烦,我们学校的师兄弟在这方面的面子要比当官的好用。
这样吧,你们去找我二哥,让他帮忙在城边子找个工业用地,在那建厂,现在是秋天,多花点钱基本设施能在入冬前完成,剩下的就是辛苦些把订单先做完,不行今年的散酒就先停了吧。
找好了地方,我带人去搬家,你们就不要出面了,放心,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我要的也只是那套设备和老酒,发酵坑的酒泥咱也得都带走。
这段时间我找几个人看着厂子,防止那些人去搞破坏偷东西,你们动作快,咱们的损失就少。”
这几年章晋阳都很稳重,其实是因为不怎么说话,再加上身材在那摆着,也有个大人样了,自己也有买卖,虽然比不了酒厂的收益,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说的话父母还是会认真听的。
然后就被老爸打脸了:“我早就找好地方了,原本是打算做酱厂嘛,基本设施都是新的,设备什么还没上,因为市场的风向还搞不太懂,而且现在资金都压在酒厂订单的原料上,暂时抽不出来去开拓新的经营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