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下来,他在班里就更孤立了,他也懒得和这些小屁孩说什么,一只独来独往,直到有一天学校里出事了。
他的同桌是个很腼腆的胆小女生,说话声音小的像蚊子,就是回答老师提问的时候他作为同桌都听不清——他可是练武的,就不是专练,可也是耳聪目明,依然无济于事。
就这么一位,某一天被校外的混混找到学校来了。
非说是这位已经懵圈到快晕过去的囡仔打劫了他们的好兄弟的弟弟,如今是来要个说法。
满满的两车人,就是那种明明是三排九座,却下来了二十人的没鼻子面包车,各个的满身纹身,就跟水淹的报纸似的,模模糊糊的也看不出来纹的是什么,手里提的都是些奇门兵器,什么镐把子,扳手,自行车链条,铁链子,皮带,螺丝起子,还有拿瓶起子的——当然,另一只手里有酒瓶子。
这也是最近警察查得严,刀子什么的都不敢带了。
不光是小姑娘吓坏了,同学们也吓坏了,后排那些平时好惹事的男生都把桌子腿儿长椅子靠背都拆下来了,窗户也都打开了,因为他们离得远,闹闹吵吵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怕是来找自己的。
马穆嘉虽然不写作业,但是他的成绩不错,而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