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一边摆手一边往屋里走:“别人送的,你果然认识。他们都说这东西可好了,不过别人做我不放心……我@#¥@!这两个%¥怎么在这?”
章晋阳关好了门提着袋子径直走向地下室:“客人而已……不许打架,我把这东西处理了就来,不然明天就坏了——正好却些下酒的菜。”
象拔蚌最怕火候过了,宁可不熟也不能太熟,本身又很嫩,所以十分钟不到他就端着一大盘蒜蓉清蒸和一大盘白灼的象拔蚌上来了:“这可是有口福了,北方能见到新鲜的象拔蚌不容易,这七八个费了不少事吧?”
孙延红耷拉着眼皮,一只胳膊倚在桌子上,一手抬起酒碗一仰脖:“他费什么事,前几天去南棒,这是有了收获了……我说姓唐的,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唐康健手把着酒坛眼睛瞪的溜圆:“我还问你呢,这是我家……我大姑家!你来干什么?”
老陈头苦着脸:“唐二少爷,我和小章是好朋友,是我请孙少爷吃饭,这不劳烦他整治一桌儿,还真不知道……还真是巧哈。”
章晋阳把两盘菜摆好,一敲桌子:“行了,你们能有什么事儿?不就那些狗屁倒灶的争风吃醋?消停儿的吃饭,吃饱了都滚去睡觉。”
唐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