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若说客星犯宫,或者有蚩尤旗,它都响。
而且天仪里头有水晶镜子,看的可远了,那些镜子都碎了,一个都没剩,新做的那些镜子是磨出来了,但是安上去了,那几个镜子也不通啊,凑不到一块去。”
在样品旁边,就放着一个本,上头都是复印的书页,章晋阳拿起来,仔细的从头读到尾,一上午一动没动,直到后院那边传来饭菜香,他才伸了个懒腰从地上站起来,正要说话,左右一打量,老道没在。
估摸着是上后院吃饭去了,章晋阳拍拍裤子,掂着书先围着那个残破的旧浑天象仪转了一圈,又去翻了翻那些材料,这才直奔后院,在后院的门那儿,和一个岁数不大的小道童打了个对脸儿。
小道童看样子是同龄人,才十三四岁,粉面朱唇,梳了两个抓髻,圆嘟嘟的小脸上恭恭敬敬,道了声喏,打了个稽首:“可是章处士?师爷爷请您后院用斋。”
处士,这可是个老称呼了,现在也没人用了,专门用来称呼那些有大手艺在身,却不为官的,比如墨家人——有学问的人一般都叫隐士,可是手艺人在过去是下等人,地位是比不上那些政治专家学者的,现在也是一般。
看着只到自己心窝的小道童,章晋阳咧咧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