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这是……?”
章晋阳拿着刀在石头上比划着:“太大了,扛下去费劲,就在这大约摸的解了,见着东西再说,怎么不比现在少点分量。”
手起刀落,在这石头上唰唰的把棱角都片下来来了,一看里面是白花花的一片,他也不吱声,刀光飞舞,就跟刀削面似的,唰唰闷着头一个劲儿的下刀。
三棱的边儿,四角的沿儿,薄薄的片儿,大大的面儿,金丝火线往下飞,银装冰凌顺着掉,没一会儿的功夫,章晋阳转着圈的就片下去了二分之一。
在道士的目瞪口呆之中,章晋阳直起腰来擦了擦额头的汗,一个嫩白嫩白的,一头大一头小,中间还有点凹陷,好像是个鸡腿儿似的东西,散发着朦胧润莹的流光躺在那儿。
道士也是满脑门子汗,拔石头留下的那个坑都快被填满了,刚才噼里啪啦一个劲儿往里面掉石头片子,这会儿就直愣愣的看着章晋阳手里的刀,眼睛都掉里头拔不出来了。
“世上真有解玉刀啊,我还以为故老相传都是故事了呢,这位大哥,这把刀是你们家传的吗?”
章晋阳一摆手上的牛角尖刀:“这个?不是,从烟泉山万罗洞用秘籍换的,他家世代铁匠,做这个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