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楼,街道狭小,不过章晋阳的卡车是停在街区内的一个小广场上,所以三面是楼,另一面是一片还算不小的街头球场。
章晋阳说完了话,一道温和声音就在他们头顶响起:“我们确实是底下这三个笨蛋的援军,但是我能问问是怎么暴露的吗?”
二表哥一撇嘴:“你们的呼吸和心跳隔着五个街区我就听见了,更何况你们那些大皮靴踩的震天响,这要是在霓虹,地震警报早就叫了。”
一道道探照灯把小广场照的雪亮,这道声音又从地面上不远处响了起来:“这确实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总不能停止呼吸和心跳,不过关于军靴的建议我会递交委员会的。
现在,来自远远国度的客人,可以揭示你们的底牌了吗?其实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是可以谈谈的。”
一个看起来十分和蔼可亲的老人,走到了聚光灯下,一身绯红色滚金边的天鹅绒教士袍柔顺合体,还斜肩挎着一条巴掌宽的紫色绶带,随着他的走动微微颤抖,似乎这个颤颤巍巍,头发斑白的老教士没有什么战斗力,而且地位不俗。
三个劫匪却大大的松了口气,齐齐的一鞠躬:“莫尔斯机关长,万分感谢您的到来。”
穆勒一脸的绝望:“异端审判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