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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枯黄的林子中，有一小片空地。
空地上，方宁正抓着那个老道，出现在这里。
“好了，先告诉本座，你为什么上来就跪？以你现在的力量，不可能发现本座真正力量的。”方宁松开对方，迫不及待地问出刚才那个问题。
“呃，上仙恕罪，”老道趴在地上，然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上仙容颜完美，毫无瑕疵，只有那些修成正果的仙长才能做到，修为稍低些的修炼者都不可能具备上仙如此风姿。”
“……”方宁顿时无语。
“2号，你竟然回答对了，真是出人意料，厉害。”他不由地佩服道。
“我只是给出一个概率最大的答案而已。”系统化身丝毫没有被夸奖的自觉。
这要是换了大爷本身，早就得意洋洋了。
方宁解决完心中疑惑，然后就道：“听你的意思，你以前没少见过修成正果的仙长啊？”
老道听到这里，脸色复杂，似乎陷入久远的回忆。
不过他很快回神，十分恭敬地回答道：“小道今年痴活七百八十三载，见到仙长的时候，还是在小时候，那时候兴云宫去上派供奉，小道当时跟着长辈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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