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吴师伯怎么处处针对人家啊?”叫“水来”的年轻道士,有些不满道。
若是以前,他也不敢这样背后议论师长的是非,但这几百年下来,宫中人人失了法力,只靠哄骗和强力欺压方圆几百里的百姓过活,这内外的权威自然是大大削弱。
“哼,那老家伙肯定是回想起以前他作威作福的时光了,刚才跪拜上仙的时候,指不定心里有多郁闷。”水去不屑道。
“总觉得他们刚才出去,会搞出大事来,你说会不会让我们背锅?”水来发愁道。
“我也有这种感觉,那个老家伙不知道和宫主说了些什么,肯定不是好事。”水去也是无奈。
“要不,我们还是偷偷溜走吧,省得夹在中间难做。”水来突然说道。
换作以前,他可没有这个胆子,但现在却有了。
“嗯,你说的不错,先溜走再说,刚才宫主肯定是想对上仙不利,双方真打起来,我们这些小虾米第一个遭殃。”水去也这样说着。
于是只是一番议论揣测,因为信息不透明,两个兴云宫的年轻道士,就这样决定临阵脱逃。
由此可见,元气萎缩之下,道派的威望下跌之迅速,就像王朝末年的士兵,误听敌来而逃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