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整个赵府一夕间抹去。
“明白了吗？”素馨淡漠问道。
赵飞蛾委曲求全：“妾身……懂了！不知，楼主何时召见我们。”
素馨起身道：“那要看楼主心情！今日到此为止，详细的合作，会有人来找你们商谈。”
赵飞蛾和赵云诗立刻恭送她和金不换、血印子离开。
相较族人们的期待，母女二人心情十分沉重。
赵飞蛾回头望着风华正茂的赵云诗，拍着她的肩膀，怜悯道：“母亲已经是过来人，委身于人没关系，可你还年轻，而且还是我女儿，以后名声俱毁！”
母女共侍一夫，传言出去，赵云诗一辈子都将生活在异样目光下。
可，赵云诗的眼神 却毫无波动，反而透着期待，她道：“没关系的娘，我已经认命了！倘若能以此换来赵府的重生，我失去名节又如何？”
“我愿意和娘一起，侍奉那位听雪楼主！”
此后名声固然难听，但，难道成为王家任人玩弄的奴女，就好听吗？
前者至少还换回一个重新辉煌的赵府，后者只会越发黑暗沉沦。
对比之下，前者自然可以欣然接受。
“我可怜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