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辛苦换来的光辉形象,因为这首诗的缘故,怕是要大打折扣!
许多老人又气又懊悔,早知道夏轻尘是这么个难缠的玩意儿,他们费什么劲跟他掰扯呀?
闫宽恶狠狠瞪了眼夏轻尘,又冷冷瞥向单起。
说起来,都是单起嘴欠,人家夏轻尘好端端的,又没招惹他们,单起凑上前就是一顿冷嘲热讽,然后令事态升级。
单起讪讪缩了缩脖子,却倔强道:“闫师傅,夏轻尘枉顾老人们的荣誉,实在可恶,必须对其反击!”
“用得着你说?”闫宽冷哼一声,转而来到一位元老身旁,轻声嘀咕几句。
那位元老和另外五个元老商量后,神 色沉重的来到四爷面前。
尽管外界吵得热闹,可四爷仿佛定海神 针一般,拄着拐杖立在那里,闭目休憩。
外界一切,和他没有任何干系。
那是一种经历大风大浪后独有的超然与淡定,绝非常人能装出来。
“四爷,您说句话吧?”一位元老恳求道。
再不有所行动,他们的荣誉可要被人给糟蹋干净咯。
如此,四爷才缓缓睁开眼睛,连带额头上的四道疤痕轻轻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