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臣,言语沉稳,颇不似少年之人,更像是一位政事老手,一语出,左右群臣再次赞叹。
“先生下辱弊邑,有何见教?”
赵王见其言辞磊落,又暗暗称奇,如此年岁,在群臣的围拢之下,却神 色不该,心性上佳,而后便没有再行多言,回宫宴饮,各赐其座,进而问曰。
“大王闻燕太子丹为质于秦乎?”
甘罗从座位上起身,拱手一礼,直接进入正题。
“闻之!”
赵王颔首以对,不解甘罗何意。
“大王闻张唐相燕乎?”
甘罗又曰。
“亦闻之!”
赵王轻叹一声,挥手示意使者赐酒。
“夫燕太子丹入质于秦,是燕不欺秦也。张唐相燕,是秦不欺燕也。燕、秦不相欺,而赵危矣!”
甘罗一礼谢过赵王赐酒,轻抿一口,便是将其置于身侧条案上,而后再言,至于殿中群臣,更是均将目光落于己身之上。
“秦所以亲燕者何意?”
闻此,群臣均面上惊惧,与甘罗不远的一赵臣言语有些怒气,起身而语,既然秦国与燕国已经通好,那么,又何必前来赵国。
“秦之亲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