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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
“宛城距离阳翟数百里,如果大将军真的想要派遣兵马,早就派遣了,秦军攻打南阳之地,已经有十日了,十天的时间,我等五万大军一直在苦苦支撑。”
“都到了如此时刻,新郑之内仍旧乱糟糟,可恨!”
昔年身为南阳郡守,如今又是军方将领,对于韩国朝堂上的争锋,一直看的很清楚,自从姬无夜死去之后,血衣候白亦非凭借夜幕的残余力量登临大将军的位置。
手中执掌超越十五万的大军,这已经是韩国八层以上的军力了,近两年,更是在新郑之中,和两位王室公子争斗不休。
而今,新郑竟然传出韩王囚禁郑国家族之人,已对应本国间人郑国为秦国修泾水河渠!
听闻此消息的瞬间,叶腾便是有一种荒谬的感觉,韩王什么时候对秦国如此硬气了,数年前,仅仅是韩国使者身陨,就令新郑上下惶恐不已。
今,为了郑国家族之人,敢与整个秦国对抗,第一感觉是荒谬,第二感觉便是必有深意,百年来,韩国之内术治横行,所有的事情缘由均可权衡分析。
一开始,叶腾自己还不太清楚,但现在,十天过去了,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明白为何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