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数百年来的征伐之事。”
道可道,儒家与道家之道泾渭分明,一者无常,一者有序,一者顺势利导,一者礼仪匡之,公都子看着面前那年岁甚轻的道家玄清子,缓缓而应。
周围诸人不语,二人之言看似平淡,实则各有内涵,各有本家核心理念,尚未入论战高堂,便是有这般争论,不知待会的论战堂,会是一个什么情景。
“夫丘不与化为人!不与化为人,安能化人?”
“古之至人,假道于仁,托宿于义,以游逍遥之虚,食于苟简之田,立于不贷之圃,是而,性不可易,命不可变,时不可止,道不可壅,苟得于道,无自而不可。”
此为当初儒家孔丘问道祖师的一段话。
那个时候的孔丘身怀大才,游走列国,以求重用,施展所学,然则,徒劳半生,一无所得,问道祖师,便是有此语而下。
仁礼之道,不如大道,何以化天地万物,若可与道合真,便可无需理会那些,顺大势而为,成就自然之礼,自然之道理,此般,道理可成。
“哈哈,玄清子阁下正矣,请!”
公都子没有再言,对方道出此言,当年儒家孔丘未至与道合真,化人不成,而今若是辩驳之,岂非己身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