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子诓骗你等,百年来,秦国相邦多为纵横家、兵家、计然家、杂家,可没有一个儒家,难道诸位还看不明白?”
长平之战,赵国惜败,四十万兵卒被白起坑杀,竟这般被对方一掠而过,赵飞雪那英气勃发的神 容上,更是怒气忽闪。
三晋之地本为燕赵屏障,它日,三晋不存,燕齐也别想好过,既然他们这般喜欢秦国,那么,为何秦国的高官之中却无一位儒家高人?
赵飞雪挥动手中长剑,直指不远处那悬挂而起的《招贤令》,若是微末官吏,在场儒家弟子同样可以在山东六国获得。
此非诓人也!
深沉的脆语而出,回旋开来,缭绕于在场数十位儒家弟子耳边,对于此问,诸人心中也有思 忖,虽不愿意承认,然确实如此。
百多年来,秦廷上下的高官中,鲜少有儒家之人,法家占据绝对优势,儒家进入其中,不知道是一个什么下场?
不由的,一道道目光自动汇聚在张苍身上,其人为荀夫子的弟子,而如今的小圣贤庄内,诸多儒家弟子中,荀夫子坐下弟子多才俊。
“哈哈,数日前,天宗玄清子前辈曾在正礼之厅有言,若是儒家弟子不能够富国强兵,不能够安民抚民,那么,儒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