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统帅整个赵国所有兵马、军将,乃至上将军的军中最高职位,迥异秦国国尉,却更是拥有实权,多年来,赵国之内,一直没有出现大将军人选。
“哈哈,李牧历来驻守云中,功劳不显,焉得可以为赵国大将军,况且,今日廉颇上将军领军,当比李牧更有资格。”
“李牧只愿能够令赵国边境安稳无虞便可!”
上将军李牧,为将数十年,年岁比起廉颇小上不少,虽如此,也已经奔至中年,体态魁梧,尽管散发布袍,仍旧隐隐可见那一双明亮如光之眸。
端坐在幕府军帐上首,听着韩仓之言,神 色平静而应,纵有轻笑,也听不出有太多的情绪夹杂。
“上将军忠君之心,朝野上下尽知,建信君亦是佩服不已,所以,对于边军所求,无不满足。”
“只是,据韩仓所知,边军驻地一直在云中、平阴之地,何以现在大军出现在平邑,莫不是大将军无王令而下,擅至调兵?”
从邯郸出来以后,一路之上,将此行目的流散路途之中,以彰显大王、假父对于李牧的重视,或许李牧不会领情,但他们该做还是应该做。
一次不行,那就两次,只要李牧仍旧听从王令调遣,便可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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