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
“先生有天下之心,先生也心系家国,但先生却忘了,是韩王亲自把你送出新郑的,你所上的《强韩书》,三次均没有任何应允。”
“连韩王都放弃了强韩,连一国之主都放弃了强韩,以先生之力,又能够如何?《尚书·太甲》有言:予小子不明于德,自厎不类。欲败度,纵败礼。以速戾于厥躬,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
“这是韩王自己选择的道路,如今诸般苦楚先生却自己承担,莫不奇异?”
闻韩非口中悲凉之音,周清虽感慨,却不予认同,己身在咸阳这般愤慨,意图存韩,但此刻的韩王怕是仍旧沉浸于自己的术治权谋之中。
一个人做的事,后果自然要自己承担。
“数十年前,楚国芈原怕也不过是非之心境。”
韩非长叹一声。
数十年前,楚国朝政一如如今的韩国,左徒芈原意图振兴楚国,却没有任何办法,眼见家国衰弱,奸佞横生,无奈,怕也只有一死。
“纵然本侯可以说服大王存韩,然后兵锋指向赵国与楚国,但……存下来的那个韩国,想来也不是先生所希望看到的。”
“血衣候白亦非更盛当年姬无夜,五代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