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上。
“不知有何事这般侵扰大王与诸位?”
对于诸人所谋,周清也是很好奇,再次一礼,跪立条案后的软榻之上,自有温热的茶水献上,诸般而毕,轻缓一语。
“武真侯以为该如何攻灭韩国?”
此言为身侧昌平君拱手一礼,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为了此事,中枢群臣已经五六次汇聚在此,商榷诸般之事,但终究没有真正的统一意见。
如今武真侯回来,其人分量甚重,若得言语,说不得,今日便可定下。
“韩国现为秦国藩臣之国,术治权谋横行,若要将其攻灭,非有大军出动,否则,必然成为隐患。”
“这一点,想来诸位均明鉴,不知有何疑难之所?”
中枢定策,韩国为首要攻灭之国,无论是其所在之地利,还是韩国一直以来的谋秦,都注定它必须是第一个被攻灭之国。
而且,以如今韩国的力量,根本阻挡不了秦国大军,如此,周清不觉得有什么疑难之处,面上掠过一丝狐疑,左右看向群臣。
想来必有更深复杂之事。
“武真侯所言不错。”
“但,武真侯以为该如何对待韩国王族?如何处置韩国降臣贵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