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秦军果然拘拿我王,何待今日矣!”
“武真侯以特使明白召见我等君臣,若然在帐前拘拿杀我等,岂非自毁信誉于诸夏?我王与臣果能一死而使秦军失信于诸夏,则,明日山东五国必有大军前来。”
“故而,我等何惧之有?”
相国张开地老成持重,经略谋国,于大王心中的担心自然看在眼中,但越是到了这个时候,秦军越是不敢杀害他们。
比起杀害韩国君臣付出的代价,得不偿失。
闻此,端坐尊位上的韩王安低着头转悠着反复思 忖好大一阵子,终于认定相国之言不假,而且也能够更加彰显韩国称臣之心。
若是到时候,秦国真的放过韩国呢?
也说不准!
万一呢?
次日一早,韩王安与相国张开地一起带着新郑朝堂上残余部分之臣,令太子韩宇监国,出动韩国王室的仪仗队伍,极为隆重的从新郑开出,南下直奔南阳地。
两千骑兵开道,盛大的六马高车在前,一应诸般礼仪,堪为韩国数十年来最为盛大的出行。
“秦国强,韩国弱,此等之际,韩国应该轻车简从,以示弱自保,如此车驾,是否张扬乎?”
新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