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身后一行人,连带旁侧的秦军将士哄然大笑。
国君如此,旁侧的张开地眉目低垂,身后跟着的韩国将士为之羞愧不语,前来之时的那股战国劲韩之意荡然无存。
“大王威仪而来,相国连一位上佳的邦交之才也为准备,如此之況,也没个成算。”
堪为韩国王室一脉的少府丞跟随在张开地身后,见大王受到屈辱对待,心中不忍,但又不敢怒言,只得靠近张开地,嘟囔了几句。
“韩国虽为秦国之臣,但毕竟份属大国,礼仪所在,武真侯幸勿见笑。”
张开地无法,只得连忙上前一步,躬身拱手深深一礼,续上大王先前之意。
“嗯,我等岂有此意乎?”
“秦人敬重节烈风骨,观韩王之行,本无奚落之心,韩王与相国见谅。”
“不过近月来,三晋之地传闻秦国欲要灭韩,果然韩王能够整顿军马与本侯真正一战,成就本侯灭国之功,本侯当不胜荣幸。”
周清亦是拱手大笑,单手对着身后文武之臣摆动,诸般杂乱之音落下,话锋微转,倒是一缕缕别有深意之言流转。
语落,顿时令的身前不远处的韩王安更是窘迫难耐,张开地也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