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远,是故,一年前,儿子请来一位儒者,教导籍儿礼仪文字。”
“三个月后,那儒者被籍儿打伤,只好离去,其后,籍儿到不太喜诗书之意,改为教导兵家之道了,倒是安分许多。”
提及此事,项超面上便是有些不好看。
按照自己的意思,项氏一族如今在军中的力量已经足够了,想要真正发展成为像屈昭景等家族那般的盛况,非有在计谋之道有所长,列入令尹,执掌楚国大政。
那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军旅将军的定点,也不过如今父亲大司马位置,还在令尹之下,受到令尹的钳制。
可惜……籍儿不喜文书计谋,令项超头痛不已,无奈之下,只好学习文事,无论如何说,总得有一者擅长之道。
“哦,打伤一位儒者,如何处理?”
项燕眉头一挑,颇为诧异的看了孙子一眼,这个孙儿天生神力还是有所耳闻的,莫不真的那般强大,可是桑海而出的儒者也是不俗。
“儿已经以礼回之。”
项超拱手而言。
江东之地的儒者势力不弱,得罪了儒者,可是一件不明智之事。
“籍儿,可还记得祖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