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斩杀。
感此危急,韩仓顿时吓得两腿发软,躲在随身兵士之后。
“杀死韩仓事小,牵连大将军事大!大将军既已奉命,自家部将却杀了王使,大将军对赵王如何说法?”
“陷大将军于不忠不义,我等有何好处!司马尚以为,听凭大将军决断,大将军不去王城,我等拥戴!大将军去王城,我等也拥戴!”
司马尚见状,神 色焦急不已,连忙手持镇岳剑,欲要拦阻一二,果然杀了韩仓,邯郸之内,就真没有半点希望了。
终究,纷杂之言归于一处,一道道目光看向乘坐战马上的大将军李牧。
“诸位。”
“我等久困井陉口,王书之下,粮草辎重受限,南北两路援军无望,退不能退,进无可进。若无举国抗秦之势,则我军必败,败得比长平大战还要窝囊!”
“李牧毕生征战,不曾辜负一兵一卒,而今却要被困死在这里?绝非李牧所愿,将军百战,归途只有一个,如今赵王有军策文书商议。”
“那是我等赵军唯一生路,唯其如此,李牧死不旋踵!”
李牧高声喝道。
虽寒冷凌冽,仍旧掩盖不住那满腔热血的慨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