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区人粗俗不堪,哪里能晃到我们面前。”
“话说傅夫人的娘家便是在西区吧?那你那侄女岂不是……”
众贵妇静默了一瞬。
“也无妨,现在年纪还小呢,好好教导总能板过来性子。”
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却含着轻蔑。
似乎只要扯上西区,他们便能无端生出优越感来。
傅夫人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笑容不变:“西区人却是粗俗简单,没外边人那么多花花道道,说句话都要绕几圈。”
“这可不见得,西区那样的地方养出的人,心思 怎么会简单,傅夫人许是在这边待久了,便只记得老家的好来了。”
几位打扮光鲜的美夫人个个脸上含笑,话里却针锋不断。
直到场内一静,台上的云间奏起了一曲流水离殇。
优美的乐曲从指尖倾斜,琴弦似波动到了人心里,音怡情,曲醉人。
古老的旋律竟比那动感的乐趣还让人心生怀念。
众人不知不觉的便消了声,安静的听着云间抚琴。
直到一曲终了,场内传来赞叹的掌声。
“云学长的琴还是弹的这么好。”张悠悠道:“现在还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