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她总是喜欢问那些兽人部落中牧羊的兽女们的事儿,每当我说道兽女们骑着盘羊,可以再荒原里尽情的驰骋,她的眼睛就会变得很明亮。
她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我身边,问我:“你的草药学知识,都是跟那个老兽人学的?”
我仰起头看着璀璨的夜空,那两道星河在天空中交错着,我说道:“他叫老库鲁,他先是教会了我兽人语,然后就非常懒的将一捆捆羊皮卷轴丢给我,让我自己看上面写的东西,你也知道,那时候并不是所有的兽人文字我都认识,所以看得非常吃力,有时候多是依靠死记硬背的。”
赢黎羡慕地说:“那是他们的传承,兽人们从来不会轻易的将他们的秘密透露给别人,尤其他们对我们格林帝国的人存在着偏见!那位老兽人能够教给你,应该是将你看成他的孩子!”
我自嘲着说:“他只是想让我帮他煎药的时候,不至于将那些草药搞混了吧!呵呵……”
想到老库鲁,就会觉得至少远方还有个值得牵挂的人,也不知道他的旱烟抽的还凶不凶。
“我们要到了!”每次班别方位的时候,我都是仰头看着天空的星图。
赢黎捂着嘴,吃惊地说:“你知道星图的奥秘?天啊,你从兽人那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