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等我离开手托银盘的侍女身边,再次被淹没在人群中。就在我稍微离开铁笼栏杆这空挡,场内又有了新变化,牛头人鲁卡身上又多出两道新伤痕,他此刻显得更加的狼狈,庞大的身躯甚至已经被滨崎逼至铁笼最边缘处,我就站在他身后不到两米远的地方,甚至伸出手就能摸到他毛茸茸的后背。
牛头人鲁卡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武器,唯一的大木槌已经被滨崎的攻势彻底毁掉了,大铁枪如钢鞭一样抽在鲁卡的后背上,打得他那处裸露在外的皮肤血肉横飞,鲁卡惨叫声中带着一种绝望与不甘,笨重的身躯撞在粗壮冰冷的黑铁栏杆上。
一丝淡淡的风圈儿就在此刻环绕在牛头人鲁卡的脚下,他身体的皮肤一点点的变成了灰白色,就像是一块块斑驳地石块儿一样,这一刻他的身上没有在流出一滴血。滨崎的大铁枪继续如雨点般落下来,再次抽在牛头人鲁卡的身上,在他如石块一样坚硬的皮肤上,只留下了一抹白色的印记,一点、两点、三点,那个牛头人的皮肤就像石头一样坚硬,他用身体硬生生地将滨崎的攻击全部扛下来,趁着铁枪落在他肋下的一瞬间,他竟然敏捷的用手臂牢牢地将铁枪夹在腋下。
对于这一刻的惊变,场外的人都是一片不可思 议的惊呼,他们绝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