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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是在说那内侍，实际上却是在说他身在大唐，却抗旨不遵，不听皇命，罪该万死！
不过，天运帝并没有将这些话真的说出来，或许是在忌惮着什么。
“谢程，我且问你。”天运帝高高在上，蔑视苍生一般，整个人的状态与谢程上次见他的时候完全不同，他背负双手，目光淡然地看着谢程，道：“你是否去过东海？”
东海？
谢程闻言微微一愣，不知道天运帝为何会忽然没头没脑的问起这个。
难道从那莫名其妙的册封，到现在伙同天外人仙和通天境对自己施压，为的就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怎么回事？
离垢人仙闻言却是若有所思，低着头似是在回想着什么。
“从未去过。”谢程如实道：“若我在大唐前往东海，神庭自有记录，陛下又何必向我询问？”
他的心里越发疑惑。
天运帝这样没头没尾的问话方式，简直不像是在问他自己想问的事情。
更像是，在代替其他人询问。
“有人借天运帝之口，询问我是否去过东海？”谢程的心中暗道，对于这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