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
“是啊。”步练师竟是理所当然的点头，“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我异想天开，偶然想出来的法子。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试验过。只能说我这里有一颗种子，只有把它种在道心之中，才能发芽，至于最后能长出什么来，说实话，我也很好奇。正是好奇，我才想试试看。正好，孙公子满足了我所有要求。”步练师说道，这话步练师一点没撒谎，她真的是单纯出于好奇，出于一种对未知的探索欲，于是才起意做了这种事，其他东西，步练师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惜，貂蝉因为看不透步练师，只能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她。因此，貂蝉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步练师做这种事会不求任何回报。
“种子是你种下的，你朝哪方面改变，你会不知道？就算从未在别人身上试验过，也总该有个预测吧！”貂蝉紧紧盯着步练师。
然而步练师还是摇头，
“无法预测，我只能保证，他的道心将不再是以前的道心。不过话又说回来。”步练师重新看向貂蝉，“貂蝉姑娘自己也说过，人的善恶，不在于功法。就算道心变了，功法变了，孙公子难道就不再是孙公子了吗？”步练师反问。
貂蝉眼睛微微眯起，
“人还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