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沈家其他人却又似乎不够分量。
“父亲,让我去吧。”
沈哲子毛遂自荐道,他倒不是逞能,只担心庾怿无法争取到满意的结果。好不容易达成这样一个局面,如果结果不能尽如人意,以后再想挽回可就难了。他有先觉优势,眼下给老爹争取的资本并不仅只是渡过难关,更要为以后而做准备。
“你不要逞能!建康距此数百里之遥,连日奔波,身体怎么能禁受住。”
沈充并不担心沈哲子的能力,而是担心他的身体能否禁得住长途跋涉的劳累。此前准许沈哲子去会稽乃是存了让他避祸的打算,现在却已经没了这个必要。
庾怿听到这话,眸子却是一亮,笑道:“士居若担心小郎君体弱,那就更该让他和我去建康了。建康城中名流毕集,不乏精擅导养壮体之术的异士名医,小郎君去了那里,才是得其所宜。”
沈充有些意动,又见儿子跃跃欲试的神 情,沉吟少许终于点头,执着庾怿的手殷殷说道:“我儿生来体弱,早前又是大病初愈,骨肉相托,请叔预一定要仔细照应。”
对于沈充如此郑重其事的托付,庾怿不免觉得有些妇人之仁。不过转念他又想到沈哲子所表现出远异于同龄人的特质,就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