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收集的纪氏族人资料中却找不到这样一个形象。
看对方敢对纪瞻动手,言语也颇无忌惮,可知其在纪瞻身边地位然。被其横加阻拦,令得说服纪瞻更加困难,沈哲子心中不无怨气,思 忖片刻后才正色道:“这位先生之言,小子不能认同。苟利家国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身之老朽天注定,节义永垂人为之。国老存社稷,全邦家,虽死流芳,其馨隽永!”
“哈哈!”
纪瞻听到这话,已是抚掌大笑,如老顽童一般,看着身边中年人被少年言语挤兑却无从应对的吃瘪状,更是乐不可支。
房间内洋溢着老人欢畅的笑声,良久之后,纪瞻才渐渐收住笑声,指着沈哲子说道:“苟利家国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好,就凭这句妙语,你有什么要求,说出来吧。”
沈哲子闻言后,心中顿时一喜,终于体会到为何文抄公才混得开。他飞快压下心头诸多乱七八糟的念头,这才从怀中取出那一份请柬,恭敬的呈送到纪瞻手中:“请国老一观。”
接过那请柬低头一看,纪瞻脸色蓦地一变。对于时局的洞察,他要比沈哲子深刻得多,只这一眼便推测出许多讯息,继而也明白了沈哲子为什么费尽心机都要见上自己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