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则入公库,维持整个家族的运作消耗。沈家多年例行规定,是将三成田产归于宗中。但因许多族人懒得打理产业,索性将田产尽数托付,如此还能借用宗中人力畜力,坐收分成。
沈哲子看那老者计算无比专注,心内不禁一哂,他有最专业的会计团队,要做出一个漂亮账目再简单不过。且不说他根本没有动过多少宗产,就算挪用个两三成,凭这老者水平,又怎么能够理清楚。
时间悄然流逝,眼见那老者算得满头大汗,应是迟迟没有现疏漏。渐渐就有人按捺不住,上前帮忙清点。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过了将近两个时辰,总数才终于清算出来,最终的田亩非但没有短缺,反而多出了数百顷!
“怎会如此?这不可能!那小儿置换大量田产,有目共睹,怎么会没有短缺!”
沈哲子不客气的冷笑一声:“这就是为何我能治家业,而叔祖只能荣养!我俯仰无愧,何惧人言!今日既然言及于此,我就要强求一个清白!宗中如何置产,自有方略,你们若有怀疑,便在今天,便在此地,查出一个究竟!无论清算账目,还是依账查地,统统由得你们。但若今日之后还要有人因此罪我,不能相忍为家,休怪我也不讲情面!”
听到沈哲子如此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