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走就是,何苦还要逞口舌之利自寻烦恼!
老者听到这话,更加怒不可遏,手中玉杖蓦地摔在厅中:“凡事皆由你这孺子做主,休要问我!”
看着那飞溅的玉屑,沈哲子冷笑一声,转头对身后仆从道:“叔祖年迈手滑,这玉杖折入公用。”言外之意,你家取走别的财货,一点也不要想白拿!
“哲子,老父脾性如此,何必与他计较。叔父知你向来谦恭,万勿因此见疏!”
老者被逼得进退失措,其子却不能坐视如此庞大财货损失,不顾身上鞭笞之伤,咧着嘴冲进厅中来对沈哲子哈腰赔礼,又苦着脸转望向沈充:“二兄,我家人丁众多,自立颇多艰难……”
沈充微微颔,继而对沈哲子说道:“青雀,你叔祖姜桂之性,做晚辈的理应担待!”
老者接连被人挤兑老而无行,不修口德,神 色已是愤慨到极点,可是看到儿子一脸央求色,末了还是长叹一声,闭口不言。
“春秋供养,本是应有之意,岂能因此苛待宗亲。诸位长辈愿求自立者,可于今日决之。晦日之后,当邀两宗长者、郡中高贤,毕集家庙之中,共理此事。”
沈哲子又表态道,然后示意仆下摆出书案,奉上纸笔,给这些人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