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始见,确有几分趣致。”
王舒侧往来,神 态却是不屑:“形绘呆板,不过小民猎奇粗鄙之物,实在有损观瞻!”
王导心知这位堂弟近来抑郁于怀,情绪不免有些偏激,先对何充歉然一笑,然后才低头欣赏这幅年画,那些文字倒还罢了,图画内容却引起了他的兴趣。
这一张纸两尺见方,依稀可辨出分为四幅图画,各绘一人,上者刮盐泥,次者制卤,下者捧木板曝晒,末者喜笑颜开,似是盐出。这一幅年画其实是报废品,因图画模糊难于辨认,后来改进四幅图分别绘印一纸上,才能让小民辨认清楚。
不过王氏世居琅琊,东面靠海,乡间亦不乏制盐为业者。王导仔细辨认,倒能将工序联想的**不离十,眉头微蹙道:“此法制盐,不费薪柴,确为大善。北地有此土法,我却未闻,真是一桩憾事。”
说罢,他又笑吟吟望向何充:“虞公担当任事,得此善法,自要推及小民,使万众受惠。因而恶于那严氏乡豪,致有此乱,倒也情理当中。”
何充点头道:“乌程严氏严平面斥虞公,因而遭革,继而归于乡里,怀藏异志。恰逢此时沈氏售田,严氏购入后以为藏兵所在。”
王舒听到这里后冷笑一声:“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