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那么今次途径吴郡,我也不妨去拜会致歉。文学与我同往,也可一慰相思 之苦,岂不两全?”
纪友听到这话,眸子顿时一亮,抓着沈哲子衣袖说道:“维周此言当真?你真愿去顾家赔礼?”
“什么叫赔礼?我家本无错,顾氏咎由自取。不过,我也是你师叔,勉为其难帮一帮晚辈也是应当。”
沈哲子笑吟吟说道,除了帮帮纪友以外,他也想看看顾氏那女郎究竟是何模样,居然让人思 念的魂不守舍,纯粹好奇。
纪友小心翼翼收起佳人墨迹,继而叹息道:“我亦知此情无礼,只是情难自已。此事维周你我心知,切勿言于旁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何解相思 ,唯死而已。我心已死,勿复言情。”
突然,矮墙后传出一个感慨万千的语调,沈哲子与纪友转头看去,只见沈牧蹲在墙头上一脸沧桑,腰上赫然挂着他那极为显眼的亭侯配印,擦拭的锃亮光。
陡然听到这第三人言,纪友脸色顿时滚烫红至耳根,蓦地起身指着沈牧悲愤道:“沈二郎,我与维周私语,你竟偷听,无耻至极!”
沈牧哈哈一笑,自墙头翻身跃下,不理纪友那几欲喷火目光,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