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备薄仪以作行路之资,请张兄万勿推辞。”
说着,沈哲子便抬手要把箱子推向张瑾,没想到气力太小没有推动,不免有些尴尬。
这一幕让人好奇之心更加炽热,老者丁委正坐在沈哲子隔席,见状后起身行过来,探头问道:“可否一观内中何物?”
沈哲子将箱盖一掀,一抹金芒闪过,饶是丁委老者家境亦是殷实,看到这整箱黄金,亦是僵在当场,片刻后才返回自己席位坐下,不再说话。
旁人虽没看到箱中何物,张瑾却看得一个真切,当即脸色便幡然一变,几乎逃跑一般冲出座席,然后才又收住脚步,转过身来对沈哲子连连摆手道:“此礼太过厚重,我万万不敢承受!”
此幕让座席相隔甚远的众人更加好奇箱中究竟是何物,虽有矜持没有开口询问,心内已是万爪挠心一般煎熬。
沈哲子并无即刻满足众人好奇心的打算,将手虚按在箱子上笑语道:“张兄先前尚与我言谈甚欢,眼下却是避之不及,要视我如仇吗?”
听到沈哲子这么说,张瑾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嗫嚅道:“我、我绝非此意,只是、只是哲子郎君此礼太过厚重,我实在承受不起啊……”
“正如尊府张君所言,我家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