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时王府曾礼聘高僧于长干寺宣讲佛理,长达月余。”
“既然如此,那就请任先生代我去长干寺求两卷高僧手录佛经,来日与我同往东海王府一行吧。”
沈哲子很快做出了决定,反倒是任球有几分迟疑:“如此稍显草率吧?”
“不妨事,反正我也未必是他家多受礼待的客人。”
东海王名位虽然尊崇,但也并不值得沈哲子如何认真对待,况且彼此既无交谊,又是南北隔阂,亦无更作深交的打算,礼达意至,不失礼数即可。
听沈哲子已经做出决定,任球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他新投靠未久,对沈哲子脾气尚在观察揣摩,遇事多做少言。
到了约定这一日,庾条亲自来沈家邀请,见到庄园内数百沈家部曲阵列森严的样子,不免吓了一跳。若不明就里的人看到,还以为这户人家要做什么歹事。
沈哲子倒不觉得自己是在小题大做,笑着对庾条解释道:“前日外出遇险,可知都中颇不安稳,有备无患。”
上次遇袭虽是自导自演,但沈哲子不得不预防会给旁人以提醒。加之他心内对司马家诸王向来不大看好,猜不透对方何时会偶脑洞大开,自然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这个时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