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兴男公主便有几分不悦:“那沈家子好歹都是父皇属意者,他们这些人一起凌弱,实在有欠风度!”
“今日贺客多为侨人,那沈家子乃是吴姓,彼此之间自然难和睦。”东海王干笑一声解释道。
兴男公主却皱眉道:“那张家子不是也来了?他也是吴姓,看到乡人受困怎么也不帮助?真是没有担当,今夜就先射死他!咦,那沈家子又说什么?”
沈哲子倒不知远处还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听到众人交口指责自己表里不一,巧言令色,并不急于反驳。只是沉默着等众人渐渐没有了新的说辞,然后才指着身前不远处的竺法深笑语道:“深公佛理确是粗浅,言法诸多却难消人戾气,教出了一群执于口舌逞威的浅薄之人。”
听到如此不客气、无敬意的大话,周遭气氛更如沸腾的油锅一般,对沈哲子的言辞攻势又掀起一波浪潮来。身处这骚乱中心里,沈哲子仍是处之泰然,仿佛众人所诋毁斥责的并非自己,心内反而一哂,如此群情激涌环境内,这些人却只是鼓动口舌,连挽起袖子作势动手者都没有一个。这样的战五渣,再来一打沈哲子也不惧。
那竺法深听到沈哲子的话,眸子转为幽深起来,且不说他名望资历摆在这里,只是眼下这个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