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他仪宾都比了下去。
在卫崇之下,则是吴郡顾毗的从子顾韶,原本也是一个俊朗清逸的少年,可是在上卫崇的对比下,则有些相形见绌。这让他自己也有些不安,下意识侧过身去,不敢多看卫崇。
而在仪宾稍往后的座席中,年纪比桓温稍大几分的谢奕正在指着席上众人对桓温低语介绍。他两家虽无深交,但其伯父与桓温之父桓彝乃是好友,私交甚笃,因而天然便有几分亲近感。
桓温少有经历这种场面,因而神 态有几分拘谨。谢奕之父谢裒因担任过吏部尚书,因而对各家家世了解不少,这在时下而言,乃是极为重要的能力,与各家交际起来能更游刃有余,少出错误。所以谢家如今虽然门第不高,但人脉却极广。
能得谢奕的指点,桓温也是颇为感动,很快便将这个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年轻人引为至交好友,不时问请教。谢奕也有几分好为人师,与桓温在席上畅谈起来。
东方渐露鱼白时,台中终于来人,太常华恒与宗正西阳王司马羕联袂而来。
被门客请入园中后,华恒身后太常属官便上前一步,对沈家众族人喊道:“皇帝曰:咨西陵县公、镇东将军沈充之子沈哲子,其门德馨,芝兰生庭,少有令誉,貌嘉才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