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有执事的女官,若有关系门路,可以免于宫籍之外,不禁婚配,甚至每月都有假期归家与家人团聚,与外廷没有太大区别。
沈哲子闻言后便点点头,说道:“有过当罚,尽职则赏。两位女史既已受过,也应受赏。苏女史既然出宫居府,我当助其阖家团聚。我修书一封,明日后家令持往庾府,请庾府将人送至此处任事听用。”
“至于周女史,其子既然已经任事,那也好办。稍后请其过府一叙,其母尽忠职守,可知其子亦非庸人,岂可长为鞭下吏。我当为其谋任一地,我乡土吴兴便是善处,民风淳朴,可任一县。”
刁远听到这里,额头上已经隐有冷汗沁出。他本以为这少年只是任性,没想到思 虑却是周详。有过当罚,尽责则赏?这算是什么赏?这是把人一家都捏于指掌之中!
说完这些后,沈哲子才又望向刁远,笑语道:“我今日入府,见府内事务虽是繁多,但却条例有序,不见杂乱。可知家相亦是尽责之人,实在是……”
“分内而已,实在不当郎主厚赞!”
刁远连忙表态道,他真怕这少年兴之所至,再给自己来上一赏,那真是消受不起。
“我今日算是越俎代庖了,只因一时激愤难耐,还望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