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于家中向来无状惯了,倒让弟妇见笑。我来寻哲子,倒也没有什么急事,只是家里瓷窑开窑,打算邀他同往一观。”
沈哲子听到这话,精神 倒是一振,急忙发问道:“可是马方马老丈守的那一窑?釉色如何?是青是白?”
“这哪能得知,我也是心里好奇,才来寻你去看一看。这一窑所耗财货十万巨,我倒要看看能烧出怎样不同寻常的器具!”
沈牧早年被沈哲子安放在砖窑场,对于陶瓷行业也颇有涉猎,深知一窑瓷器的成本,十万钱简直匪夷所思 ,因而有此好奇。
“二兄稍待片刻,我与你同去!”
沈哲子也迫不及待想看到自家瓷器坊耗费大量人工物料烧制出的成品,回房后披了一件风裘,然后便往外疾行。
“我也去!”公主站在门后,低声说道。
“同去,同去!”
沈哲子摆摆手,示意公主去房内换衫,还不忘加上一句:“以后你再讥笑我笔法,再不带你出门!”
“哈哈,玉郎妙笔,不逊卫张,我哪里又敢讥笑。”
公主闻言后又是大笑两声,然后唤过侍女进房去换衫。
沈哲子行入庭中,便见沈牧对他挤眉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