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反馈一众资友。彼此信重无疑,各得所欲,所思 所行,实在没有半点悖逆之迹。”
“二郎你秉性纯良,我是深知,然而这些隐爵之资友所出多家,人心不同,又岂能尽为良善。你就没有担心过有人要借我家薄望去蛊惑旁人做出歹事?”
“初时我也确实有此迟疑,但庾幼序教我,祸福无门,庸人自扰,既无伯夷叔齐之贤可采薇而活,那总免不了要与人交际。顾惜自己的名声而怯于与人交往,矫矫不群于众,是自绝于世。若能持身自正,又何惧人言而非。况且能为资友者,皆为同心共志,以我而推人,可知彼此都无恶念。”
讲到这里,那郗二郎神 态凄楚道:“我为资友年近三载,多得资财以供家用,无一劣行害我家声,实在不知因何见恶于叔父……”
郗鉴闻言后却是哑然,竟不知该如何安慰这满腹委屈的侄子。其实若这隐爵果然如侄子所言一般,只为谋财并无他求,他并不是不能容忍,但前提是要将之置于自己掌握之下。
可是现在主导者乃是庾家人,他就不得不怀疑庾亮会否借助这隐爵来传达什么意志,而后对自己形成钳制。而且在庾家之外,似乎还有吴兴沈家的影子,这不免就让郗鉴更加忧心忡忡。
吴兴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