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但完全不知为何,便猜度大概是绘画者臆想出来的猎奇之物。
等到众人尽数落座,庾条便沉声开口道:“今日请诸位来,便是为商讨我等隐爵该何去何从。”
听到庾条这么说,众人纷纷敛息宁神 ,聆听庾条有何打算。
“隐爵从无到有,可以说是座中诸位共同努力,始有今日糜而京口之势。早先或有一时疑难困顿,我也请来强援,为我等释难。”
说着,庾条便指了指隔席的沈哲子。
然而,此时却有人发声道:“庾世兄,并非我等不信。实在这隐爵自萌发伊始,便为北人门户内事。沈氏郎君虽然聪颖早慧,颇有智才,但他终究是吴中人家。南北有别,实在不好混为一谈。”
听到这迥异于早先在建康城外对自己的追捧,如今却是浓浓的地域排斥态度,沈哲子并不急于表态,只是坐在席中静看这些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是啊,终究南北有别。”
众人纷纷发声附和,继而又有人说道:“我等与庾君共营此业,亦知时下形势困顿艰难,若再勉强维持,未必能有善处。恰逢如今郗公坐镇京口,对隐爵颇有厌见,不如就此作罢?”
“早先年少轻狂,擅作此事,与寒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