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啊!”
纪友听到这话,神 态便益发振奋起来。沈哲子这么一布置,如此一来琅琊高门王、葛便都有了通气的路径,不会完全不给面子,他实在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原来维周你早已经思 虑周全,那我还有什么可顾虑。若连这样都还不能居稳曲阿,不要说维周你失望,我自己都会看轻自己!”
纪友已是完全笃定下来,有了如此周密的保驾护航,他在曲阿只需收取政绩声望,简直就是世间罕有的美差。
不过出于对沈哲子的了解,他既然这么大费周章将自己安排在了曲阿,必然也有所图谋,因而欣喜片刻后,纪友又问道:“那么我在曲阿,有需要做些什么?”
沈哲子听到这话后便叹息一声:“建康居,大不易,来日我在曲阿将有诸多产业要经营,届时都要文学你帮我照应一下。”
彼此已经熟不拘礼,纪友听到这话也不觉得被冒犯,当即便点点头道:“这都是应有之意,不过维周你确也应该收敛一下。你家虽是豪富吴中,但近来诸多花费实在太惊人,也实在是无此豪奢必要。兴家置业,终究要细水渊流才能得以长久啊。”
“钱财总要花出去才会有效用,积粮盈仓,不过是养肥了庭中硕鼠。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