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入死的老部众,看到众人皆是困惑而又不敢言语的模样,他忍不住叹息一声后说道:“如今我等投入大王门下,早非昔日大江流寇,但凡做事,不能与以往那样再无顾忌。”
“杀那伧子只是一件小事,但他终究是北地望族旧姓,稍加惩治不害人命还倒罢了。但若真杀了他,都中郡府之类迫于物议或要严查到底,届时对大王而言也是一桩麻烦。况且,似这等望族子弟,名望较之性命还重要得多。他们敢悖于大王意愿,今次一场教训,足可让其声望扫地,这可比杀了他们要严重得多!”
众人听到彭会解释,心中虽然仍有不解,但不满的情绪总算有所缓解。继而便有人笑语道:“说来也是可笑,那伧子近来在都中名望不低,什么武略之选、知兵之才,原来也不过尔尔。几次冲杀不走,便乖乖弃兵投降,半点武勇血性都无。如此不堪,居然也配受人赞誉!”
旁边又有人笑道:“难得就在人家有一个好出身,王广你这姓氏不差,差在你大父没有落籍琅琊。若不然,我等如今都要称你一声主公、使君,何须再伏于旁人门下听用差遣。”
那被人笑语调侃的王广听到这话,也是忍不住顿足叹息:“同为王门后人,际遇却是天地之差,怪只怪我阿爷、大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