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所部已经击溃弘徽,将要兵进曲阿?”
亲眼见到纪友无事,沈哲子也是放下心来。他老师如今只剩这一点骨血,对于将纪友放在敌后方,沈哲子是不乏忧虑的。但他也深知纪友不乏创建事功之心,不愿意长久托庇于人而活。见到纪友明显的成熟起来,沈哲子也是倍感欣慰。
“不妨事,前番大胜,将士用命而已,我于军中不过一个看客。我虽然离开,军中自有知兵持重者监军,不会有什么问题。”
沈哲子也不会幼稚到在友人面前卖弄夸功,闻言后笑着摆摆手说道:“我军尚在练湖畔与张健部隔湖对望,彼此虽未交锋,但也不好擅动。曲阿这里,只能暂时仰仗乡人义勇维持局面。”
“曲阿这里,倒也并无太多兵险。如今县中各家众志成一,誓不与叛贼苟且。弘徽那里不过千数兵众,资用都是匮乏,强攻不下,围困不能,不足为患。”
对于曲阿这里的局面,纪友倒是并不担心。弘徽那里实力不足只是其一,纪友这里最大的依仗还是得益于早先与沈哲子长久的布置,兵甲资用都不匮乏,乡人义勇集合起来,即便不能进望,固守此乡也绰绰有余。
经过早先几次通信,沈哲子对曲阿这里的现状并不陌生。虽然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