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风采万一。”
“陶公国之干城,累功甲子,人莫能及。晚辈要向陶公学的还有很多,哪敢自美。”
陶侃闻言后轻笑一声,于帐内翻一个身,摆摆手屏退挡住他视线的仆下,顺着围屏缝隙望出去观察着沈哲子,片刻后笑语道:“今日观你姿容,方知天命确有独厚。吴中望宗,雅气盎然,忠勇不失,仪容也颇美态,难怪你父目你为家室之宝,特意致信于我勿要相迫。如此佳儿,当得厚爱。”
沈哲子听到这话,不免有些赧颜,他与陶侃见过一两面,只是少有谈话。这老头年纪在这里摆着,即便是口吻有点倚老卖老,他也不好反驳。时人薄视此老倒也不是全因出身,实在是这老头有时候确实有点嘴欠,口无遮拦,让人下不来台。相对于别人在他这里遭遇的尴尬,沈哲子还算是好的。
不过话说回来,凭陶侃的功业来比较时人对其不公允的态度,心里有点怨气也在所难免,嘴上牢骚几句已经是难得的好心态。
“来日归家见到你父,转告他我可有迫你?我不迫你,你也不能薄待了我。我小孙在你麾下任事,今次你这功业也是不小,我自是不好代他庆功,你可不要疏远了他,他对你可是钦佩得很。”
听到陶侃这话,沈哲子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