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陶公,还请陶公……”
“他家之事,我不与你谈,他有什么远见谋划,届时自来见我。”
陶侃有些不客气的打断了沈哲子的话语,早年他多受庾亮欺压,虽然如今人已经死了,但若说即刻就能尽释前嫌,那也做不到。
面对这老尔弥辣的性子,沈哲子也不知该说什么。虽然话被堵回来却又奈何不了这老头,让沈哲子有点郁闷,但这老头儿子多啊,待其百年之后,沈哲子不愁找不到报仇的对象。
“还有就是王太保……”
“哈,原来今日你是给王太保作说客?你这个小东西可比你父要强得多,士居虽有诡变之称,较之你还是要逊一筹啊。”
陶侃闻言后便笑语起来,不乏调侃,前几日他可是多听那些投靠他的人言道沈哲子在台中如何威迫众人乃至于王导,没想到这小子转头又来给王导做说客。略一沉吟后,他才说道:“我既非辅政,又是武任,本不宜问政。只是有一事不明,太保厚待宿卫可以,可我荆州儿郎今次也是血战平叛,应该功论几许?”
“便作同例,有何不可?”
沈哲子在席上笑语道。可是陶侃听到这话后却是蓦地一愣,继而便指着沈哲子笑语道:“敢这么说,人言你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