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败不堪的庄园内冲出来,远远便大吼道:“误会,误会!我等乃是都中宿卫,受叛军胁迫,如今已经脱离叛军,等待王师久矣!”
“放他过来!”
沈哲子下了马,站在庄园外示意将那乱军军头押了上来。
那军头年约四十岁许,待见到沈哲子后,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扑在地上便干嚎道:“原来是驸马驾临,这实在太好了!驸马不认得老奴?老奴原是纪府门下,当年先主公授经驸马,老奴也曾有幸观礼……”
沈哲子听到这话,不免一愣,可是在看到庄园内那尸横悲惨画面,脸色又沉了下来,皱眉道:“既是宿卫旧部脱离叛军,为何要攻打乡人?”
那军头闻言后微微一愣,继而便疾声道:“此庄主人据地资贼,有从逆之嫌。老奴破庄杀贼,也是存念要戴罪立功……”
“是这样?”
随着那些乱军们退出庄来,一个个腰囊鼓鼓,可见所获颇丰。沈哲子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此庄何公是我旧交,他可还在?我要亲自审问他从逆之罪!”
军头听到这话,双肩便是一颤,额头上已经有冷汗涌出来,低头不敢去看沈哲子,只是颤声涩语道:“驸马恕罪……我等本为宿卫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