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甚至一些白发苍苍老妪都持着不知哪里捡来的一截断指,言之凿凿说着沈牧曾与其私定终身,这真让沈牧有苦难言!这么多人投进他私门,他虽然暂掌台城防务,但也不敢挪动军粮供养,为了维持下来,真是绞尽了脑汁。
女人多了是麻烦,沈牧甚至都被逼到省俭自己的口粮去养这些女子,整个人都饿瘦了,可谓悲怆。所以,眼下他是什么官爵之类都不感兴趣,只想搞到一些钱粮来应急。
这件事闹得蛮轰动,席中众人大多与闻。此时听到沈牧这么说,一时间无论关系是否亲厚,几乎都忍不住笑起来。尤其早先常被沈牧骚扰的纪友,这会儿更是乐不可支,身体都在打着摆子:“二郎博爱高义,善助弱孤,简直就是我辈表率啊!”
“纪文学,你还有脸来讥笑我!既然我是你的表率,你为何不向我学?我知你宅内空旷,稍后就着人送几十姬妾到你家去!”
沈牧怒视着纪友,心情已是糟糕到了极点。他一时轻狂闹出这么大的阵仗,都不敢想象来日归家会遭到叔伯父亲他们怎样训斥,这家伙居然还在没心没肺嘲笑自己。
接着他又望向沈哲子:“青雀你是我家嫡长,怀抱至今都无所出,我既然为兄长……”
“不必有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