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怎么做,周君你自己一定要仔细权衡。”
说完这些后,谢奕便又返回了原本的位置坐定,递给谯王一个眼神 。
那周正皱着眉缓缓往回走,似是在权衡利弊,当他终于坐回原位时,似乎也终于有了决定,张口说道:“我家与张尚书家,也算是世代比邻。张尚书雅量清望,世所公知,这些都不必再提。既然大王有问,我便言一些不为人知之事。张氏居乡,乡声委实不高……”
话题一旦打开,一时便难收住。谯王始终阴沉着脸,只是示意旁边两名书吏将周正所言张氏种种尽数记录在案。那周正一边交代着,一边偷眼观察谯王的神 色,却始终不见好转,索性一咬牙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反正言一桩也是出卖,言十桩也是得罪,惟今之计,先将自己置于安全之地,然后再考虑其他。
这一场问答进行了一个多时辰,张家的黑料委实被挖出来不少。一直等到那周正搜肠刮肚再也想不出其他,谯王才摆摆手,示意这周正可以退下了。
“二郎,我、我是否能归都了?家业艰难,归心如箭,盼二郎能够……”
那周正起身,目望谢奕可怜兮兮说道。
“周君请放心,早先是迫不得已将诸位留在石头城,如今驸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