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则是陶侃的使者,温峤的堂弟温充则代表了江州。
沈哲子虽然功勋不浅,但无论资历还是年纪都难比拟同行这几人。之所以能够越过众人担任正使,主要还是因为他是行台派遣的假节督护,不过这正使不过也仅仅只是一个名号而已,像是荆州军那近千众,根本就不会听他差遣。
几人同坐行营之中,以资历而论,自然是右卫刘超最高,因而他也第一个开口:“驸马先往行台,不知可见异象?昨日行途有京口同僚遣人飞马来报,言道行台变故陡生,局势紧张,劝我等宜徐徐前进。”
众人也都一脸好奇的望着沈哲子,但其实他们也都各自身负使命而来,自从离都之后,便与京口方面通信不断。至于京口这两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其实他们都是一清二楚,今次围坐下来询问沈哲子,其中其实不乏问责意味。
原本迎接皇太后仪驾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派出了各方人马,那是因为要按照早先在建康的约定,各自约束自己一方的人,尽快归都。可是沈哲子居然抢先一步返回京口,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让京口那诸多矛盾又变得尖锐起来,有点出尔反尔的意思 。
当然,除此之外,他们也想弄清楚沈哲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事到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