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脱悠然的谢尚这会儿也隐隐有些色变,上前想要拉开谢奕,然而却被谢奕推到了一边:“大兄少言,我知自己在做什么!倒要请教王氏郎君,我等因何要与历阳叛逆混为一谈!”
庾曼之等人气势汹汹逼近过去,台上众人眼见到他手中刀芒闪烁,也都隐有退避之势。
“深公救我!”
眼见这一众凶人逼近过来,王彪之也有些慌了,如此态势失言反倒成了其次,只怕一顿皮肉之苦是免不了。
“少年郎……啊呀!”
竺法深上前刚要开口劝阻,不知何处飞来一脚,登时跌倒在地滚到了一边。
王彪之见状,脸颊蓦地一抖,两腿已是隐隐颤抖,连连向后退去,却不料退至竹台边缘一脚踩空骤然后仰跌落下去!
“哈,虎犊原来只识坐谈,立起来便口不能言!”
竹台将近半长高,跌下去肯定会摔不轻。迫其出此大丑已是满意,庾曼之也不好迫之太甚,转而丢下刀去,上前搀起竺法深。这僧人名望太高,虽然不知刚才那黑脚是何人踹出去,但总不好众目睽睽下过分折辱。
然而这时候,台下却突然响起一个凄厉吼声:“血!血……”
谢奕等人心中一凛,探头去看